Saturday 19 November 2011

马勒的《童年魔角》:DVD, CD and Youtube

平时听马勒的交响曲有些困难,这些交响曲都太长,需要大块的时间听,而且动态起伏太大,不可能当背景音乐听,再好的音响放出来的效果也比现场的差很多。因此我一般在家里听的更多的是他的艺术歌曲,今天听他的Des Knaben Wunderhorn,一不小心就听了一下午,现在把我喜欢的演绎记录在此。

DVD: 我第一次现场完整地听《童年魔角》是2010年初Pierre Boulez 在克利夫兰和Magdalena Kožená (mezzo-soprano), Christian Gerhaher (baritone) 以及Cleveland Orchestra的合作演出。最近Accentus Music 刚出了那场音乐会的蓝光DVD


CD: DG出的伯恩斯坦的可以说是经典(尤其是Lucia Popp的演唱),最近Harmonia Mundi 出的Philippe Herreweghe的也很好,但我最喜欢的还是EMI出的George Szell 指挥伦敦交响,Dietrich Fischer-Dieskau 和 Elisabeth Schwarzkopf 的录音。

Lucia Popp (Soprano), Andreas Schmidt (baritone), 阿姆斯特丹乐团,伯恩斯坦指挥


Sarah Connolly (mezzo soprano), Dietrich Henschel (baritone), Orchestre des Chaps-Elysees, 指挥Philippe Herreweghe




  




 我最喜欢的录音







Youtube里的一些精彩演绎
(1) Wo die schönen Trompeten blasen: Fischer-Dieskau和Schwarzkopf的重唱

(2)Revelge: Fischer-Dieskau的演唱非常有德国士兵的味道


(3) Urlich 这是马勒用在第二交响曲里的一个女中音唱段,但Thomas Hampson这个在钢伴奏下的演唱让听者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4) 第四交响曲最后一个乐章里,Christine Schafer的演唱实在是太迷人了,也放在这儿。


Monday 14 November 2011

Glenn Gould 的夸张演出

昨天谈到郎朗演奏时的夸张表情,其实古尔德演奏时也是相当地夸张

Sunday 13 November 2011

郎朗的演奏夸张吗?

昨晚和两个乐友一起去听了郎朗和TSO合作演奏的贝多芬第四钢协。听完后三人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郎朗的琴技绝对没有问题,演奏时很放松,弹起来随心所欲,协奏时的进入和退出也都很自如,显得比较老练。另外还有一个共识就是他的表情和动作虽然比前几年好多了,但仍然比较夸张。

对他在音乐上的表达我们却无法达成一致的看法。我觉得他第二乐章弹的很好,而两位乐友都说他过于抒情和夸张,即使是闭上眼睛也仍然能听出音乐上的夸张。不可否认的是,夸张与否是一个很主观的概念,为了有个参照,下面是Krystian Zimerman 和郎朗演奏的第二乐章。可惜郎朗的不全,只有独奏的那一段,在Zimerman的录像中这一段从2:54开始,4:41结束。我把两人的这一段反复听了几遍,从音乐上我实在听不出郎朗比Zimerman更加夸张。


Sunday 2 October 2011

电影《A Good German》和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好莱坞

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是好莱坞的黄金时代,迪士尼的《幻想曲》,(凯瑟琳)赫本演的《费城故事》, 希区科克导演的《蝴蝶梦》,永远位于各种“史上最伟大电影”排名之榜首的《公民凯恩》,等等,等等。很多电影发烧友都会迷上那个年代的电影,经常把那些黑白电影的DVD找来翻来覆去的看。

五,六十年代的法国就有这样一群影迷,但那时没有家庭录像带,他们只好整天呆在一些专门放老电影的电影院里,和当时的法国电影相比,他们更喜欢四十年代好莱坞的电影,尤其是一些后来被称为film noir的电影。和所有影迷乐迷球迷一样,光自己迷是不够的,一定要找一帮同好一起迷才有意思,一帮年轻影迷就这样聚在一起了,他们经常看完电影以后在酒吧或咖啡店里争论某个电影的好坏,他们也像所有的反叛年轻人一样鄙视正在上映的本国电影。和其他影迷不一样的是,这帮年轻人后来不满足于只是在小圈子内侃,而是决定自己搞一个电影杂志专门供他们侃电影,于是著名的《电影笔记》杂志在巴黎诞生了。但这群人实在不是普通的影迷,后来写“博客” 也无法满足他们要表达的需求,有些人就去找来廉价的摄影机自己拍起电影来了,最后这些人都成为了法国新浪潮的大师,包括Goddard, Rhomer 和Truffaut等,而Goddard 拍的《筋疲力尽》里男主角的偶像就是film noir 最著名的影星Henry Bogart。



除了法国新浪潮,香港也有一批导演在七八十年代迷上了四十年代的film noir,后来他拍的电影都深受film noir 的影响。今年六月香港还专门举办了一个黑色电影-法国x香港的电影节。

美国导演Steven Soderbergh 也是film noir和新浪潮的粉丝,他的成名处女作《性,谎言和录像带》就是一个很有新浪潮风格的低成本独立影片,据说剧本是他在一次旅行途中花了八天时间在记事本上写完的,影片于1989年获得了嘎那电影节大奖。但这样一个很有天才和想法的导演也还是难以抵挡住好莱坞商业片的诱惑,后来拍了许多商业大片,包括获奥斯卡奖的《Erin Brokovich》(最佳女主角)和 《Traffic》(最佳导演),以及票房收入很高的《Ocean Eleven》, 《Ocean Twelve》和 《Ocean Thirteen》等系列片。也许他自己并不满意于只做一个商业上成功的导演,作为一个影迷他也不可能忘记四十年代的好莱坞,2006年他拍了一部怀旧的黑白电影《Good German》。在这部影片里可以看到很多四十年代经典电影的影子,尤其是《卡萨布兰卡》和《第三个人》。电影开头伯林战后废墟的场景和《第三个人》里战后的维也纳几乎雷同,主角都是不知深浅专门从美国飞来寻找旧友的记者,而且都被告知他实在是不应该来趟这个浑水的。不同的是,第三者里的旧友是一个神秘的贩卖假药的同窗,一只到电影快结束了才出现,而Good German里却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往日情人,而且电影开始不久两人就在酒吧里相遇了,而且这个往日情人是和她的新欢一起出现的。。。。。



是的,是的,熟悉《卡萨布兰卡》的都会意识到这与Rick 和Ilsa的相遇一模一样。这并不是偶然,因为Soderbergh为《Good German》制作的电影海报也是模仿《卡萨布兰卡》的。



当然,Soderbergh是不会玩模仿加电影串子这种低级游戏的,导演过《Sex, Lies and Videotape》的他也不会倒退去拍一个浪漫爱情片因此,女主角不再是一个为崇高理想而放弃爱情的经典美人(Ingrid Bergman),而是一个带点邪气为了能逃离伯林而 不惜一切代价,包括出卖身体的风尘女子 (Cate Blanchett, 糟蹋人才啊)。最后的结尾在场景上完全就是卡萨布兰卡的翻版,烟雨朦胧的夜晚,机场里飞机的螺旋桨已经开始启动,一对往日的情侣在作最后一次告别,Rick送走了自己的 情人但却得到了心灵的升华和一个叫Louis的不打不成交的好友,而Good German里的Jake得到的却是残酷的现实:旧情人不仅出卖过身体,也曾把自己的同族出卖给纳粹!Soderbergh肯定觉得自己这样扭曲经典影片一定很高明,很意味深长,但在我看来他不过是一个老影迷以乱改经典来过吧瘾。如果你也是一个喜欢film noir的影迷,你会看完以后笑一笑,说声 clever。但如果你对四十年代的电影不熟悉,想看一部精彩的悬念故事或打动人的爱情故事,那你就惨了。

Saturday 23 July 2011

巴黎印象

因为有太多关于巴黎的绘画,照片,小说和电影,每个人的脑海里都对巴黎有个印象,不管去过没有。可以说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巴黎,除了所有人都会想到的圣母院,卢浮宫,埃菲尔铁塔,凯旋门和香舍丽榭大街以外,喜欢法国文学的人会想到雨果,巴尔扎克和乔治桑,喜欢绘画和雕塑的人会想起印象派和罗丹的思想者,喜欢古典音乐的人会想起德彪西和贵妇人沙龙里的萧邦,李斯特。

巴黎第一印象

我大约是在十年以前第一次去巴黎,当时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不是上面提到的那些,而是一些琐碎的细节:僻静小街里的老公寓,街角面包店里新鲜的Croissaint,四通八达无比方便的地铁Metro,街头广场的Carousels。




印象最深的是借宿的朋友公寓,在十一区一个僻静的小街上,走在陈旧昏暗的楼梯上就好像回到了上海,天津或武汉租界区里拥挤的住着多户人家的老洋房里,在北美生活多年以后竟然在巴黎的一个角落找到了回家的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




后来又去了几次巴黎,每次去都主要以一两个地方为主,比如去奥赛博物馆看印象派的画,或去蓬毕度中心和Montmartre 高地看荒诞派的作品,或在左岸的拉丁区和巴黎大学附近闲逛,结果至今为止巴黎还有很多地方我都没有去过。潜意识里,我觉得自己将来肯定会在巴黎生活一段时间的。

最近一次半天游

因为去比利时而路过巴黎,只有半天的时间,当然,我选择了去歌剧院看一场歌剧《奥赛罗》。

Paris Garnier:
巴黎歌剧院有两个,一老一新。老歌剧院是著名的Paris Garnier,现在主要以演芭蕾为主。













Paris Garnier的内景,天花板上是Marc Chagall的画。(芝加哥的Art Institute Museum里有他画的风格类似的American Windows)。

歌剧院的边上有个Cafe 在看完歌剧或芭蕾以后可以去坐坐。


里面的装饰都与音乐有关。













Bastille Opera:
另外一个是新建的歌剧院, 巴士底广场边上的Bastille Opera,巴黎歌剧院的主要演出场所。那天去这看奥赛罗还有点惊险。

当天(周日)的演出在下午两点半开始, 我一早从比利时出发坐火车去巴黎,然后转地铁,结果快到歌剧院时才发现我坐的那一线地铁因为施工而不在巴士底站停,当时只好厚着脸皮用英文去向坐在我身边的法国人求救,出乎我意料的是英语不好的老头非常热心地带我下车并一直把我送到另一个可以在巴士底停的地铁线才离开,当我拉着箱子背着背包赶到歌剧院时,又有去听歌剧的观众热心的帮我找到售票处,剧场的工作人员也主动地帮我把行李收存起来,终于让我在开演前三分钟坐在了观众席里,真没想到巴黎人也会这么热心助人啊。记得我第一次去巴黎在街上问人“Do you speak English?”时,得到的是很不耐烦的回答:“No! What do you want?” 而这次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用英文和巴黎人说话时,他们的态度却非常好,看来他们讨厌的不是说英文,而是一开口就问“您会说英文吗?”

塞纳河:
晚上我一个人随便溜达,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塞纳河边,无数电影里的男女主角都在河边走过。有的是流浪到此,看着河里的面包发呆 (Eric Rohmer 的Le Signe du Lion),有的在河边跳舞(Woody Allen 的 Everyone Says I Love You),  还有在河边散步时以跳进河里的方式来向男友抗议的 (Francois Truffaut 的 Jules et Jim)。




左岸:
过了塞纳河就是游人最爱去的巴黎左岸拉丁区,窄小的街道里挤满了北美来的游客。 街边的饭馆大部分都是中东人开的,牌子上用英文写着价钱便宜的法国套餐,无外乎是黄油蒜泥烤蜗牛

(特别标明是伯更迪的蜗牛),洋葱汤,烤牛排,烤虾,奶酪小火锅(Fondu)等。当我问一个餐馆的老板有没有新鲜的而不是烤过的蜗牛时,他先是咋呼我的说:“你什么意思?烤蜗牛是最正宗的法国菜?” 我坚持说不管正宗与否,我就想吃新鲜的蜗牛,他又说:“Oh, you won't find them here. You have to go to a REAL french place to find them, very expensive!" 最后那个very expensive 显然是吓唬我的,因为我在很多巴黎的小餐馆都吃到过新鲜的蜗牛,当然,那些餐馆都不在美国人热爱的拉丁区。
在拉丁区的入口处有一个著名的莎士比亚书店,Woody Allen最新的电影《Midnight in Paris》开头还专门拍了这个书店。我路过时想买一本海明威写的巴黎回忆录《A Movable Feast》在回多伦多的飞机上看,找到一本标价$12 加元的,结果店主(美国人)却跟我说:17 Euros!又一个欺诈游客的地方。

继续往北走,游客就逐渐稀少了,街道也变得僻静了,四五个blocks以后就来到了巴黎大学的Sorbonne 校区。这里是居里夫人呆过的地方,有两条街分别以居里和皮埃尔命名。
这里还有一个古希腊神庙式的建筑 (Pantheon), 里面存放着很多法国名人的骨灰,有点像中国的八宝山,但不同的是能进入这个圣堂的更多是知识分子而不是政客。据说居里夫人是第一个进入这个圣堂的女性。Pantheon 的正面有一个广场,广场两边有一些cafe,里面的常客是学生而不是游客。


电影中的巴黎:
最近看了Woody Allen的电影《Midnight in Paris》,以前听说他每年圣诞节都要在巴黎度过,还听说他是法国人最喜欢的美国导演,因此我对这个电影有很高的期望,希望他像拍纽约一样把巴黎的魅力给拍出来。结果却非常失望,他拍的巴黎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美国游客眼中的巴黎:卢浮宫,凯旋门,协和广场,凡尔赛宫,左岸的拉丁区,莎士比亚书店等,完全没有把巴黎的内在魅力给表现出来,和他的《曼哈顿》里的纽约相比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我更喜欢法国新浪潮导演们年轻时拍的巴黎,他们当时都是生活在巴黎的年轻知识分子,对巴黎有独特的爱和独特的视角。

Jean-Luc Godard: Breathless

Eric Rohmer: The Bakery Girl of Monceau

Friday 15 July 2011

让人失望的大都会新版《女武神》

制作一个新版的《尼龙伯根的指环》就像举办一次奥运会一样,需要多年的酝酿和准备,而大都会歌剧院要制作一出新版的《指环》更是让万众瞩目。经过将尽六年的准备,大都会终于在2010-2011演季推出了新指环的前两部,《莱茵河的黄金》和《女武神》。


新指环的导演是加拿大人Robert Lepage,以擅长于在舞台上使用高科技的多媒体而著名,几年前他给大都会导演的《浮士德的沈沦》新颖独特,给很多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中也包括大都会的老板Peter Gelb,于是Lepage被委与重任: 导演一部多媒体高科技的《指环》。去年秋天我去电影院里看了HD实况转播的《莱茵河的黄金》,看后感到非常失望,除了用一个造价昂贵(而且还经常出故障)的大机器作为主要的舞台道具以外,我看不出导演对整个剧情的背景和人物的演绎有任何自己的想法,表演基本上是照本宣科。不过,《莱茵河的黄金》毕竟只算是前奏,重头戏要从《女武神》开始,因此和大部分的乐评人和瓦格纳迷们一样,我虽然失望,但仍对新指环保持观望的态度。



今年五月大都会又通过卫星向北美转播了新制作的《女武神》现场,当时我在香港没能赶上,但两位女乐友看了以后反应非常热烈,一个被感动得落泪,另一个称没法再看其他的版本了。受她们的影响,我这周一去电影院看了加演。遗憾的是,Lepage的导演还是非常让我失望,指环是一部音乐戏剧,很多戏剧性和人物的心理内涵都是通过音乐而不是歌词来表现的,但Lepage完全是按歌词的字面来导,很多地方本因该是通过音乐来表现的,他偏要在舞台上附加上一些额外的东西,画蛇添足。最突出的例子就是第一幕Siegmund讲他自己的身世那一段,我第一次看指环时看着歌词听着音乐就被深深地吸引和打动了,但Lepage生怕大家听不懂歌词,在舞台背景搞了一出皮影戏把歌词的表面内容以卡通的方式演绎了一遍,结果反倒让我无法专注于音乐,瓦格纳精心创造出的音乐戏剧性就这样被他给破坏了,难道他认为去听指环的都是不识字看卡通片的儿童?

让两位女乐友激动不已的帅哥男高音Jonas Kaufman确实唱得不错(至少从电影院里听时,但我怀疑现场他的音量会不够大),但表演很不到位,尤其是在第一幕,眼神游离,不是眨眼就是看别处,基本上没有深情地看过他一见种情的Sigelinde一眼,更多的时间是看着观众唱,(难道导演是有意要色迷众师奶?)朔造出来的人物更像一个失魂落魄的少年维特,而不是一直被敌人和厄运追杀的孤胆英雄,不知道这是导演有意这样设计的,还是他第一次唱指环太紧张,全部精力集中在唱上而顾不上表演了。



唱众神之王Wotan的Bryn Terfel 比第一部好多了, 不过还是多了些匪气,少了点王者之风。Deborah Voight 的女武神Brunnhilde 不管是从音色,演唱的音乐性还是扮相来说都很不错,但真正考验她功力的是后两部,而在整套指环上演时她还需要在一周内唱《女武神》,《奇格弗里德》和《众神的黄昏》三部重头戏,她的嗓子能不能胜任还是一个很大的问号。 最不让人担心的是唱Fricka的Stephanie Blythe,她是整个cast 里唯一一个真正的瓦格纳歌手。

当然,指环毕竟是指环,演员阵容也确实不错,再加上大都会一流的乐队,不管导演怎么瞎掰,闭着眼听瓦格纳的音乐依然让人心潮蓬拜。让人庆幸的是,在第一幕Siegmund拔剑和最后一幕Wotan-Brunnhilde父女对唱的那两段关键之处导演没有出什么怪招,没有在舞台上安排任何特别的背景或让演员有太多附加的动作,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管弦乐队的音乐和歌手的演唱上,瓦格纳音乐感人的魅力在这两处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就凭这两段,去看这个《女武神》的转播还是值得的。但想想大都会平均每三十年制作一套新指环,让大家盼望多年的新版指环就这水平,估计很多粉丝要遗憾终身了。

媒体对大都会新版《女武神》的评论: Reviews of Metropolitan's Die Walkure



Monday 27 June 2011

今年夏天和2011-2012演季最期待的几场音乐会

A. Tafelmusik 
以前常去听的两个本地音乐厅,Roy Thomson Hall (多伦多交响乐团)和St. Lawrence 中心 (Music Toronto),下个演季都没有什么值得去听的音乐会。今年决定本地乐团主要以听Tafelmusik为主。早在四月份就订了四场他们下个演季的演出

B. Koerner Hall 
(1) 2011.7.28  Menahem Pressler 和 莱比锡四重奏

伟大的钢琴家很多,但以弹室内乐为主的伟大钢琴家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美艺三重奏的创始人之一,Menahem Pressler。每年夏天他都来多伦多演出(和教学),每年和他合作的室内乐组合都在变,但只要有他的琴声,音乐总是神奇,音乐会总是美好。

(2) 2011.8.4  Christine Brewer 演唱瓦格纳和斯特劳斯

据说她是当今最优秀的瓦格纳女高音,可惜她很少演歌剧,三年前原定要在大都会唱指环的,结果临时又退出了。我曾听过她唱贝九和布莱顿的战争安魂曲,说实话,当时并没有觉得她的演唱有什么特别,也许是不在状态或缺乏排练?这次是她的独唱音乐会,而且唱的都是她拿手的曲目,希望能听都传说中的Christine Brewer。

(3) 2011.10.14  Gidon Kremer Trio

巴赫的恰空和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钢琴三重奏,I rest my case.
 
(4) 2011.11.1 Philippe Jaroussky

第一次听这个娃娃脸的counter tenor 唱歌是那张Naive 出的维瓦尔弟精选集,实实在在惊艳的感觉。

(5) 2011.12.1 Steven Isserlis

弗兰克的A大调奏鸣曲,我室内乐启蒙的第一部作品。

(6) 2012.3.4 Ian Bostridge

好的艺术歌曲recital有一个听一个。

(7) 2012.3.11 Takacs Quartet and Joyce Yang

当今最好的四重奏终于又来多伦多演出了。

(8) 2012.3.17 Colin Carr: Bach Cello Suites

听完整的巴赫大无,小无,平均律,哥德堡永远是一件大事,an event.
 
C. Four Season Centre

(1) 2011, 9.22-10.15 IphigeniaIn in Tauris

COC难得的一次高水平的演员整容 (Susan Graham, Russel Braun, Joseph Kaiser)

(2) 2012, 5.9-26 Semele

中国导演张桓创意导演和舞台设计的亨德尔歌剧在北美的首演。

D. Music Excursions

(1) 2011.10.9 王羽佳 (University Music Society, Ann Arbor)

Her concert is always good to the ears and eyes, maybe soul too.

(2) 2012.2.4 Sabine Meyer (University Music Society, Ann Arbor)

传说中伯林爱乐的第一个女首席(单簧管)

(3) 2012.2.23 Hagen Quartet 演奏贝多芬 (University Music Society, Ann Arbor)

听了两年东京四重奏相对沉闷的演出,该听听好的贝多芬四重奏了。

(4) 2012.2.25 伯林爱乐的马勒第二 (Carnegie Hall)

       年度最期待的音乐会!

(5) 2012.3.9 穆迪指挥CSO (University Music Society, Ann Arbor)

比去芝加哥省了三个半小时的车程。

Monday 13 June 2011

吃在香港

从香港回来了,给大家汇报一下吃的问题。

香港是一个地道的美食城市,因为本地人特别爱吃,讲究吃,因此餐馆的平均水平很高,这一点成都和香港很像,但论餐馆的多样化成都远不如香港。因为是国际都市的关系,在香港可以吃到世界各地的各种菜系,而且味道都很地道。下面简单介绍几个我去过的餐馆:

華豐燒臘
这是在中环Soho附近的一个老店,环境一般,但烧腊的味道很特别,价钱也很平民化,他们家的烧鹅比著名的庸记做的更有味道,皮脆汁多。

陸羽茶室
凡是喜欢看香港电视/电影/小说的人都听说过这吃早茶的老式茶楼,没去过的还是值得去一次,不过一次也就够了。点心的味道一般,lunch menu里有些有意思的东西 (11点后可以点),比如翡翠生鱼卷,杏仁白肺汤等。

橋底辣蟹
在上海香港吃多了上海菜粤菜后开始惦记起辣味了,朋友介绍这个地方可以吃到辣的海鲜,餐馆的名字就是他们的招牌菜,味道既辣又鲜 ,喜欢吃辣的一定要点大辣或劲辣,带我去的香港朋友不能吃辣的,我们点了中辣,不过瘾,后来自己又去了一次点了劲辣才算解馋。除了辣蟹以外,榨菜大蜆粉丝 汤也非常可口,再配上一瓶生力啤酒,爽!

福臨門
据说这是香港富豪们喜欢办婚宴的地方,去吃了一次早茶,品种很传统,做工都很精细,但和多伦多好的粤菜馆的dim sum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國金軒
在IFC Mall 4 楼的一家粤菜馆,环境不错,味道和价钱和多伦多downtown的松柏轩差不多。3 楼的利苑酒家环境差点,但性价比更高。

龍景軒
这是最早被Michelin评为三星的中餐馆,位于四季酒店四楼,环境绝对一流,坐在落地窗边的位子正对着香江和江对面的ICC大楼,一般要提前一周才能 预定到桌位。价格不菲,晚餐的tasting menu 每位1400-1800 港币,还不含酒水。不过dim sum便宜一些,一人300-500港币。印象深的有小鲍鱼酥,鮮脆梨扇貝,蘑菇鹌鹑肉,龍景軒龙虾炒饭等,烧腊冷盘一般,皮蛋不如庸记的好。总的来说, 除了做工好外,用料非常讲究,三星确实有其独特的地方。

文華餅店
临离开香港的前一天才发现了这个宝地,西点,泰国沙拉,意式三明治都很有味道,可惜发现太晚,否则每天上班之前路过时来一个Crossaint, 一个Lemmon Mouse, 一杯expresso,工作起来肯定特别有精神。

三希樓(原滿江紅)
正宗的川菜馆,各种传统和新派的川菜都有,还有麻辣火锅。我最喜欢的是贡椒麻辣鸡,鸡的做法和白斩鸡一样,但是加上贡椒,花椒稍许蒸一下,麻辣味就进去了,我吃上了瘾,每隔两三天就要去吃或买外卖来解馋。

蛇王芬
上次在香港觅食(迷失)记里说过的餐馆,后来又去了一次,这次知道点啥了。蛇羹不错,但在多伦多的中餐馆也吃过类似的,做工还更精细。最好吃的还是鸳鸯腊肠饭,一碗饭加两根腊肠,一根是纯猪肉的广东香肠,另一根是猪肉里加了一些猪肝之类的其它料,有点像粉肠,味道香极了。

总而言之,香港真是吃客的天堂,我现在已经开始盼着下一次的香港之行了。

Wednesday 18 May 2011

His day has come

我的马勒听后感到现在只写了第一,也该继续了,只是最近太忙没有时间听和写。不过我写不写实在是不重要,从左边的博客列表里大家就可以看出,最近全世界都在演马勒,在马勒去世一百周年的今天,马勒时代看来是真的到来了。

Sunday 8 May 2011

Why we shouldn't use a white/light text aganist a black/dark background

Color scheme for print, not necessarily for web, but even so:
http://www.transio.com/content/why-you-shouldnt-use-white-text-black-background

Readability and Usability:
http://www.456bereastreet.com/archive/200608/light_text_on_dark_background_vs_readability/

Reduce Eye Strain:
http://www.quickonlinetips.com/archives/2008/09/fix-light-text-on-dark-background/

Why light text on dark background is a bad idea?
http://blog.tatham.oddie.com.au/2008/10/13/why-light-text-on-dark-background-is-a-bad-idea/

When to use white text on a black background:
http://uxmovement.com/color/when-to-use-white-text-on-a-dark-background

楼主~~你听!读者那无声的抗议、网名那热诚的呼唤:不要再用黑底白字了啊~~
有人的眼睛要出问题了......

Wednesday 4 May 2011

Anne Sophie Mutter 在香港

Anne Sophie Mutter 四月下旬五月上旬在亚洲巡演,演出的城市包括汉城,东京,台北,苏州,西安,广州,北京等,五月一日巡演到了香港文化中心音乐厅。

在香港的演出她穿了一件黄色的裙子,从我二楼靠前的座位看上去她和95年DG出的一张CD "Romance"的封面照里的样子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身材特棒,一点也看不出是近五十的人了。不过她的演奏却充分体现了她的年龄,放松,老道,但仍然保持了她特有的高超技巧和不煽情的风格,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转调时音色的变化有时太突然,稍微有点粗糙的感觉。

她这次巡演的节目是一个大杂烩:德彪西,门德尔松和莫扎特的奏鸣曲各一首,再加上萨拉萨地的卡门幻想曲。曲目的编排是从最不讨人喜欢的到最雅俗共赏的,显然是为了逐渐培养听众的情绪,效果果然不错,最后的卡门幻想曲博来了现场观众经久不息的掌声。

最有趣的还是加演。加演时Mutter和她的钢琴搭档Lambert Orkis更加地放松了,Mutter 先说下面加演一首海飞兹根据Gershwin的歌曲改编的小提琴曲,然后Orkis用他沙哑的声音说:It ain't necessarily so! 第二次加演时,Mutter刚说了一句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观众就拼命地鼓掌,等大家都安静了,Orkis 一张手说:Five! 到了第三个加演曲目时,Mutter也不用细讲了,只说了声:No. 2! 加演完了三个曲目后观众们还是舍不得离去,继续热烈地鼓掌,最后Mutter用hush的声音说:From Massnet's opera Thais, Mediation. 估计听众里没有多少歌剧迷,这个报幕没有引起什么反响,接下来的演奏也让大家从亢奋转入到沉思,给音乐会留下了点余味,真的是一个比较完美的结束。

Tuesday 3 May 2011

香港觅食(迷失)记

下班后要去香港大会堂买Christian Tetzlaff巴赫小提琴奏明曲音乐会的票,因此今天没有约朋友一起吃晚饭。听说香港美食家蔡澜写了一个香港美食指南的书很不错,打算买一本然后照着他推荐的选一个去尝试,结果没想到IFC Mall 里竟然只卖英文书,买了音乐会票以后看看天色尚早,决定在中环一带转转,看能不能找到个中文书店。

转了十几分钟也没见到一个书店的影子,却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兰桂坊,街头两边酒吧里陈列着Barolo, Gewurztraminer, Chimay等各式各样的葡萄酒和啤酒,闻着飘出的阵阵酒香,我感到的不是望梅止渴而是垂涎欲滴,但又实在不想吃这些店里的pub food, 饥肠辘辘的我用饿狼一样的眼光把四周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一个叫“蛇王芬”的中餐馆,进去一看,好像还是一个有六十多年历史的老店,就这家吧。既然是蛇王店,我当然要吃蛇肉,于是点了一盘炒蛇柳和一盘腐乳椒丝清菜,饥不择食,我已没办法细嚼慢咽地品蛇了,两盘菜很快就被我咽进了肚子里。吃完以后我环顾了一下餐馆里的客人,发现有点不妙:所有看上去像本地人的顾客点的都是蛇羹而不是蛇肉,回想一下我吃的蛇肉和猪肉的味道好像也没啥不同。再看看菜单上写着炒蛇肉是秋冬季节的补品,这下更不妙了:要么我被忽悠了,即使没有被忽悠,这大热天的把蛇肉吃下去必然要上火无疑!附了钱我立刻开始徒步爬山,往山顶的方向走,希望能多出些汗,去去火,爬了约二十多分钟我终于大汗淋漓了,也正好回到了住处。


冲完凉后我躺在床上休息,突然想起了陈强,陈佩斯父子演的电影《夕照街》,里面的陈强为了给准备高考的儿子补营养炖了一锅鸡汤,汤里加了很多人参,结果陈佩斯喝了汤以后坐立不安,跳上跳下,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想到这我哪里还睡得着?赶快爬起来写这博客,希望这样能散散火。

Saturday 30 April 2011

Photos from SCO concerts

Stainglass of this church. I could have taken a better photo for them. They actually look much nicer.

The seating area of the church. I hope they audience has some good acoustic.

The stage for the orchestra. It is small, so we had to rearrange the seats. I ended up with sitting next to the Oboe, which is very interesting.

The flyer of the SCO concert.

流水账: SFS, Capriccio, SCO

最近忙得紧,不过忙里偷闲也听了、看了、演了。最近三周周末都没闲着,流水账如下:

416 San Francisco Concert
416号在旧金山听了旧金山交响乐团的音乐会,基本上就是看看这个新大陆西海岸的乐团在法国指挥的领导下是怎么演绎法国作品的。指挥是地图娃,一点儿都没老啊,头发染的剧棒。上半场是Dutilleux的大提琴协奏曲“A Whole Distant World…”。没听懂。据说这个作品是应老罗的请求写滴,灵感来自于波德莱尔,呼呼。独奏可是小帅哥一枚啊,风度没得说,琴也拉得棒,就是音乐咱没听出个道道来,可惜了儿的。
下半场幻想交响曲,按说应该是很来劲的作品,结果旧金山好像不是很明白地图娃什么意思,两个人较着劲, 根本就没有chemistry,演的那叫一个别别扭扭的,郁闷。旧金山比上次在Ann ArborMTT的领导下演马二的感觉差不少。不过听他们现场也就这两次,以后再看吧。



423 Capriccio
看了Capriccio,整体演出效果不如预想中的好。剧情和剧词很有趣,耐琢磨,音乐是没得说,个别片段很有意思,尤其最后结尾,太像玫瑰骑士一开始的片段了,有几个和弦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好听。Fleming衣服不好看,很不好看,比广告中的差远了,气质上就挺让人失望的。这个美国大妈的表演也过于老道,圆滑。尤其这回唱得也是一般。倒是别人的戏有比较好玩儿的地方。非常喜欢结尾的音乐,倒数第三个和弦的地方,还没完呢,居然就有人开始鼓掌啦,这个Met的观众的素质也真是,啧啧。

429 SCO
这个SCO么,呵呵,就是本人参加的Shiawassee Chamber Orchestra。农村小地方的一个小业余乐团,都是一帮平均年龄60以上的人,每年大约8-10场音乐会。昨天是今年演出季第一场音乐会,在一个教堂里。这个教堂真是漂亮,我刚走进去就被shock了。Stain glass非常美,空间很大,很高,音响效果不错。不由得想起来老罗在教堂里拉Bach的感觉。这个教堂最然不是古典的那种,但是风格在我们这个农村就算不俗了。

曲目拉拉杂杂,最好玩儿的是最后的Superman Returns,那叫一个乱七八糟、稀里哗啦、踉踉跄跄地就演完了,哈哈。

明天的一场在一个高中的Auditarium,不知道音响效果会怎样。

Friday 22 April 2011

Koerner Hall‘s fabulous 2011-2012 season

终于能够浮出水面了。

多伦多皇家音乐学院刚公布了下个演季的节目,非常精彩。钢琴有Andras Schiff,Emanuel Ax, 声乐有Susan Graham, Ian Bostridge, 室内乐有Takacs Quartet, Kremer Trio,早期音乐有English Consort, Philppe Jaroussky, Anonymous Four 等。还有室内乐版的《大地之歌》。

Saturday 16 April 2011

How Powerful is Beethoven's Music?

我自认为是贝多芬的铁杆粉丝,他的音乐一向对我很有效果,昨晚东京四重奏在St. Lawrence Centre 演出贝多芬弦乐四重奏全集的最后一场:Opus 135, 132 和 131,绝对精彩的曲目。可是,聆听着这么美妙这么耐人寻味的音乐,坐在音乐厅里的我却完全无法集中精力听音乐,每个乐章刚听了开头就开始开小差,眼前不断地浮现出白天工作时看到的令人不解的怪异数据,脑子里想的尽是什么样的理论才能解释这些数据,结果到了中场休息时同去的两位乐友和我谈刚听的音乐时,我基本上是无言以对,下半场更糟糕,坐在那儿老想着把包里的笔和纸掏出来推导演算一下,只是因为觉得那样做对我的偶像是大大的不敬才忍住了。

以前听其他某些作曲家的作品时也有过类似的事,但还从来没有在听贝多芬的音乐时出现这种情况,这是第一次,难道贝多芬最好的音乐也还是不如现实中的谜有吸引力?

不过这个音乐会没有白去,音乐会结束之前我终于想清楚了那些数据是怎么回事,如果听的是伯拉姆斯的音乐我会不会越想越糊涂?:)

Thursday 14 April 2011

Two Music Festivals in Toronto This Summer

多伦多夏季的古典音乐活动越来越多了,五年前多大开始举办了一个Toronto Summer Music Festival, 今年开始约克大学又将举办一个新的音乐节,BlackCreek Summer Music Festival.

这两个音乐节的精彩演出包括:

Menahem Pressler 和 莱比锡四重奏的室内乐音乐会 (这已成为Toronto Summer Music Festival 的传统保留节目)

著名瓦格纳女高音Christine Brewer 的独唱音乐会

多明戈和以唱威尔第出名的加拿大女高音Sondra Radvanovsky 同台演出的演唱会

伦敦交响乐团的三场音乐会 (包括贝九)

以莎士比亚戏剧为题材的专题音乐会,著名英国电影演员Helen Mirren和Jeremy Irons 将会在音乐会上朗诵莎士比亚戏剧片段。

Wednesday 13 April 2011

Top 20 Conductors voted by conductors

BBC Music Magazine 邀请了100位乐团指挥评选他们最喜欢的三位指挥,然后综合排名,结果如下:

1. Carlos Kleiber (1930-2004) Austrian
2. Leonard Bernstein (1918-1990) American
3. Claudio Abbado (b1933) Italian
4. Herbert von Karajan (1908-1989) Austrian
5. Nikolaus Harnoncourt (b1929) Austrian
6. Sir Simon Rattle (b 1955) British
7. Wilhelm Furtwängler (1896-1954)
8. Arturo Toscanini (1867-1957) Italian
9. Pierre Boulez (b1925) French
10. Carlo Maria Giulini (1914-2005) Italian
11. Sir John Eliot Gardiner (b1943) British
12. Sir John Barbirolli (1899-1970) British
13. Terenc Fricsay (1914-1963) Hungarian
14. George Szell (1897-1970) Hungarian
15. Bernard Haitink (b1929) Dutch
16. Pierre Monteux (1875-1964) French
17. Yevgeny Mravinsky (1903-1988) Russian
18. Sir Colin Davis (b1927) British
19. Sir Thomas Beecham (1879-1961) British
20. Sir Charles Mackerras (1925-2010) Australian

Monday 11 April 2011

单调的贝多芬音乐? Tafelmusik演出的贝九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正是古乐团兴盛期,当时很多乐团都录制了古乐演奏的贝多芬交响曲全集,这些录音都有一些非常好的演绎,比如Harnoncourt的第二,Gardiner的第三, Norrington的第八等,三年前听Tafelmusik演出的贝八也是现场听过的最好的贝八。但是,没有一个古乐团演奏的贝九让我满意,总觉得他们的演奏缺少了些张力,缺少了些浪漫,这个周末去Koerner Hall现场听了Tafelmusik演出的贝九,再次证实了古乐演奏贝九的一些问题:首先,声音太脆,第一乐章的开头很难奏出那种混沌初开的朦胧感;再就是缺乏动态的幅度,最后一个乐章低音提琴和大体琴奏出欢乐颂的主题时本来应该是音量非常弱但声音非常凝聚的弦律,但古乐器奏出来给人不痛不痒的感觉;最要命的是,古乐团的指挥都特别在意保持固定的节奏,结果在富特文格勒手下让人心跳过速几乎窒息的Scherzo在他们的指挥下更像是重复不断没完没了的舞曲,当天我听到第二乐章中间时都差点睡着了。

真要把贝多芬的音乐变得单调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当人声进人后,我浑身的细胞又都被调动起来了,背后的汗毛也竖立起来了,独唱和Tafelmusik Chamber Choir 的表演都很投入,不管演奏演唱水平如何,最后的欢乐颂还是让现场所有的人都变得非常亢奋。即使是不太好的演绎也无法遮盖住其音乐的魅力,贝多芬还是牛啊!

其实听这场音乐会最大的收获还是上半场Tafelmusik Chamber Choir 演出的三个无伴奏合唱小品,包括Arvo Part 的Nunc dimittis

"LE COMTE ORY" by Rossini - Met Opera HD

看过的人重温一下,没看的人补看一下:Diana Damrau在这段里大肆发挥她的喜剧才能,她的声音表达能力和漂亮的花腔技巧。

Thursday 7 April 2011

说曹操,曹操到

前几天刚 介绍了Enene Quaretet,昨天就看到纽约时报关于他们演出的评论,更巧的是,今天发现他们下周一就要来多伦多演出

演出地点是多大音乐学院,曲目如下:

PROGRAM
Bartók: String Quartet No. 3
Debussy: String Quartet

- Intermission -

Jazz and pop standards, reimagined by the Ebène Quartet
Footprint – Wayne Shorter
Nature Boy – Eben Ahbez
Misirlou (from Pulp Fiction) – Milton Leeds, Fred Wise, N. Roubanis, S.K. Russell
Unrequited – Brad Mehldau
Libertango – Astor Piazzolla
All Blues & So What – Miles Davis

Wednesday 6 April 2011

马勒配器的《死神与少女》

今天开车回家时听到CBC Radio Two 正在播放马勒配器的《死神与少女》,挺吸引人的,结果在车库里呆了十几分钟把最后两个乐章都听完了。











Conductors in Movie Posters

多伦多古典音乐台96.3FM的网站上有一个很有趣的活动:根据谐音把指挥家们放进音乐广告里:

去下面的链接可以看到更多的图片:
http://classical963fm.com/blog/The-New-Classical-963FM-presents-ConductorMovies-at-a-Twitter-near-you

Schubert String Quintet in C

有时年轻人的演出也非常精彩。(猜猜第一小提琴是谁?)






Tuesday 5 April 2011

Clifford Curzon, Amadeus Quartet, 舒伯特的鳟鱼五重奏

Clifford Curzon是我非常喜欢的钢琴家,他弹琴时声音特别清晰,没有一点混浊的感觉,他录的贝四和伯一钢协都是绝对的精品。今天看了他和Amadeus Quartet 1977 年合作演出的舒伯特鳟鱼五重奏,再次被他清脆的琴声所折服。









Monday 4 April 2011

介绍一个法国的四重奏组:

刚发现一个很有活力的年轻四重奏组,Quatuor Ebène。这是一个古典四重奏组,以演奏古典曲目为主,但四个成员都玩过爵士,因此也喜欢弄些非古典的曲目:

Virgin Classics 的介绍:


"Pulp Fiction"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Natalie Dessay,soprano)

Sunday 3 April 2011

圣彼得堡爱乐的俄罗斯之夜,王羽佳

昨晚去Ann Arbor看圣彼得堡爱乐的演出,该乐团就是前苏联时代大名鼎鼎的列宁格勒爱乐,也是俄罗斯历史最悠久的乐团(成立于1882年),老柴的第六交响曲和几乎所有老萧的交响曲都是这个乐团首演的,被誉为俄罗斯最好的交响乐团,这次北美巡演的指挥是该乐团的音乐总监Yuri Termirkanov。

传说中的俄罗斯之声(Russian Sound) 应该是音色饱满响亮,在弦律优美的地方特别煽情,昨晚音乐会的上半场是拉赫的第二钢协,正适合让圣彼得堡的音乐家们表现一下俄罗斯之声,出乎我预料的是,担任独奏的Nikolai Lugansky弹出的音色不错,但力度远远不够,指挥只好控制住乐队的音量,结果整个协奏曲完了我都没听到出彩之处,更不用说俄罗斯之声了。(上次在多伦多听马琳斯基乐团的演出时,弹拉三的那位正好相反,力度很足,但音色粗糙。)下半场的曲目是里穆斯基-克萨克夫的谢赫拉查德,所谓的俄罗斯之声终于出来了,可惜的是这个曲目太简单了,对于这个被誉为欧洲十大乐团的圣彼得堡爱乐应该是小菜一碟,这个乐团究竟有多好还是一个问好。

顺便扯一个题外话,近年来听现场最给力的还是王羽佳,不知道她那么瘦哪来的力量,砸起琴来比任何一个男人都更有力量,很有阿格里奇年轻时的劲头。如果只认速度和力度的话,估计当今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与她争锋,连她的的师兄朗朗也要自愧不如。

Friday 1 April 2011

号外:Lucerne Festival Orchestra今年将来多伦多演出

每年在卢塞恩夏季音乐节结束以后阿巴多都会带领他的Lucerne Festival Orchestra去某一个特定的城市演出几场音乐会,前几年去的城市包括纽约,东京,北京,维也纳,巴黎等。据音乐节官网报道,今年阿巴多特别要求来多伦多演出。当记者问他为什么会选择多伦多时,阿巴多非常兴奋地说:“早就听说多伦多的乐迷们非常热情,随时都会对我们的演出报以热烈的掌声,不像欧洲的听众那么保守。” 他还说:“去年我们在音乐节闭幕式上演出的马勒第九可以说是我指挥生涯中最完美的演出之一,可惜现场的观众们不懂得欣赏,最后一个乐章完了他们都不知道,一直等了大约有两分多钟以后他们才意识到交响曲早就演完了,才开始鼓掌,这样的观众实在让我无法忍受!” 前不久我和多伦多交响乐团的指挥Ondajian通电话,他对我说,“您来多伦多演出吧,我的每次演出不管是什么曲目,都会得到观众热烈的掌声,而且乐章结尾越热闹观众的鼓掌就越热情,您不是要演马勒第八吗?演出这么热闹的音乐没有比多伦多更合适的地方了。”



太郁闷了,他们竟然不鼓掌?!

Thursday 31 March 2011

有人听说过叫Zhou Mi 的华人大提琴手吗?

在Lucerne Festival 公布的的今年夏天的节目单上看到这个名字,网上的信息不多,只知道她是北京人,在新加坡进修过,最近在Lucerne 举办的一个比赛中获奖。

Tuesday 29 March 2011

谈谈马勒交响曲的演出和马一的一些录音和录像

马勒的交响曲都有两个特点:

  1. 虽然有时候很闹腾,但配器都是相当精细的,很多地方对某个乐器的独奏及不同声部组之间的对话和配合都有很高的要求,(相比之下,同样闹腾的肖斯塔科维奇交响曲的配器就简单多了),水平差点的乐团很难把马勒的交响曲演好,所以一定要听或看高水平乐团的演绎,至少应该是美国五大交响乐团的水平。我以前没有注意到这点,跑去听过一次多伦多交响乐团演奏的第六,结果听下来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2. 确实很闹腾,音域很大,音量的波动也很大,音响上放时都不免会失真,音量不够大时pianissimo 的段落往往听不见,音量调大以后闹腾的地方又太吵,有把喇叭暴了和邻居报警的危险,据说唱片公司为了在音响上放时不出现怪音,录制时都会把最高最低的地方调节一下。所以,再好的录音录像都和现场的效果相差甚远。
总之,有可能的话最好还是去现场听高水平乐团的演出。不过即使是高水平乐团的演出有时也会有一个问题:马勒交响曲的节奏和色彩变化频繁,有些指挥在强调这些变化的细节时会失去作品的连贯性,Simon Rattle 在伯林爱乐这个演季的开幕式上演出的马一就有这个问题,乐团的水平当然是一流的没话说,很多细节听起来都特别有味道,像是在听室内乐,但整体听起来就是不太爽。(另外,伯林爱乐可能想证明自己的声音不亚于维也纳爱乐,演奏时对音色的控制特别在意,很难听到刺耳的声音,这通常是好事,但演马勒的交响曲有时(比如马一的第四乐章开头)会显得 过于优雅了。)

我印象最深的马一就是09年在北京国家大剧院看阿巴多指挥卢塞恩音乐节管弦乐团的现场演出。当然,听好的现场音乐会的机会毕竟有限,平时还是要听录音看录像的。我听过看过十几个不同版本的马一,都是好的指挥和好的乐团,比如DG出的Claudio Abbado 指挥伯林爱乐,Leonard Bernstein 指挥阿姆斯特丹管弦乐大厅乐团(传说中的马勒专业乐团) 等。说实话,这些演绎都非常好,任选一个你都不会失望。 下面是我最喜欢的两个版本:


我个人最喜欢的还是阿巴多指挥卢塞恩音乐节管弦乐团演出的DVD。这个由欧洲各大乐团的成员和一些室内乐组夏天临时组成的乐团水平相当高,细节之处并不亚 于我看过的伯林爱乐,但可能因为都是夏天自愿参加的缘故,也可能是阿巴多个人魅力的原因,他们的演出比伯林爱乐的更富有激情和活力。另外,这场音乐会还包括了我喜欢的华人钢琴新秀王羽佳演奏的普罗科菲也夫第三钢琴协奏曲。







CD 里面我最喜欢的是Rafael Kubelik 指挥巴伐利亚广播交响乐团的录音,连贯性特别好,没有一点拖泥带水,也不像伯恩斯坦那样把感情涂在脸上写在袖子上, 而且这个CD还附带了Fischer-Dieskau唱的《Songs of a Wayfarer》套曲。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George Solti指挥芝加哥交响乐团的录音,这里面的葬礼进行曲可能是最符合马勒的原意:低音提琴和大管的演奏带着些粗糙的乡土气。第四乐章的开头也是我听过的所有版本里最惊天动地的开头(CSO的铜管确实厉害),可惜的是,整个演出有很多其他地方也还是偏于粗糙,该细腻的地方不够细腻。

Monday 28 March 2011

马勒的第一部交响曲《巨人》

最近通过数字音乐厅我把伯林爱乐2010/2011演季演出的几部马勒交响曲反复看了几遍,发现自己对马勒的音乐又有了新的认识,同时也激发了我进一步了解马勒的兴趣,于是把手头有的CD和DVD都翻了出来逐个逐个地听。为了给自己留个记录,也为了和朋友们分享,我打算把听后感都写在这个刚开张的博客里,今天就从马勒的D大调第一交响曲开始。

摆脱了古典主义的形式束缚以后,浪漫主义获得了表达个人情感的自由,但同时也失去了大型作品通过纯音乐来表达的能力,(浪漫时期最成功的古典音乐作品大都是以表达个人内心感受为主的小型作品,比如舒伯特的艺术歌曲,萧邦和舒曼的钢琴曲等),因此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标题音乐,借用音乐以外的东西来表达,比如瓦格纳的音乐戏剧和斯特劳斯的交响音诗。处于十九世纪末浪漫主义晚期的马勒也不例外,他的第一交响曲最开始也是以交响音诗的形式出现,并且附带着比较详细的说明。后来马勒自己改变了想法,做了多次修改,删除了原来的第二乐章,让作品在形式上更像是一个传统的四乐章交响曲,但修改以后的作品仍然遗留着一些交响音诗的特征,尤其是第一乐章。

第一乐章(1)


更确切地说,第一乐章开头的引子像是一幅交响音画,一开始弦乐组在几个不同的八度上同时轻奏出的A音铺垫出了湖光山色的背景,随后木管的出现让人感到了水上的晨雾,初生的太阳,湖里的游艇。。。。。。,而台上的单簧管和舞台外的小号更是直接模仿着杜鹃鸟啼和远处军营的号声,在大约两分钟的时间里,马勒通过高明的配器给听众描绘出了一幅春意盎然的景色,也充分体现了他本人对大自然的热爱。但是,以马勒的性格他是不可能无忧无虑地去享受大自然的,就在引子快要结束之前(2:19)大提琴和低音提琴同时奏出了一个低沉的小调,预示着第三乐章葬礼进行曲的主题,木管的演奏也抹上了一层灰色,不再是旭日,更像是迟暮,只有在插入了这个虽然短暂但充满暗示的过度段以后乐章才正式进入D大调的呈示部(3:01),一个根据他自己写的声乐套曲《Lieder eines fahrenden Gesellen》里一首欢快的歌唱大自然的歌曲弦律改编的主题:

Ging heut morgen übers Feld

I walked across the fields this morning;
dew still hung on the blades of grass.
The merry finch spoke to me:
"Hey! Isn't it? Good morning! Isn't it?
You! Isn't it becoming a fine world?
Chirp! Chirp! Fair and sharp!
How the world delights me!"

Also, the bluebells in the field
merrily with good spirits
tolled out to me with bells (ding, ding)
their morning greeting:
"Isn't it becoming a fine world?
Ding, ding! Fair thing!
How the world delights me!"

And then, in the sunshine,
the world suddenly began to glitter;
everything gained sound and color
in the sunshine!
Flower and bird, great and small!
"Good day,
Is it not a fine world?
Hey, isn't it? A fair world?"

Now will my happiness also begin?
No, no - the happiness I mean
can never bloom!

就像歌曲本身一样,欢快的弦律最后还是不能去除伤感,在呈示部的结尾(7:13)大提琴间断地奏出了忧郁的叹息声,最后一个鼓响就好比心里有个石头沉了下去。


第一乐章(2)


发展部的开始竖琴又奏出了那个呈示部之前的暗示,之后的发展就是在对自然的赞美和对世界的失望之间挣扎,只到最后歌唱自然的主题终于在鼓号齐鸣的烘托下完成了再现部和第一乐章,不过这是一个非常匆忙的乐章结尾,好像不赶快在D大调上结尾的话,伤感和失望的D小调又会来临。

第二乐章


Scherzo形式的第二乐章算是最简单的一个乐章了,乐章的A大调开头和结尾让人想起欢快粗野的捷克民间舞曲,和海顿莫扎特的小步舞曲乐章一样,马勒在这个乐章的中间(3:00开始)又插入了一个F大调的Trio,给乐章添加了一些温馨和优雅,如果只听这个乐章的话,你会以为马勒是一个享受生活乐在其中的维也纳人。


第三乐章


慢乐章的开头是著名的葬礼进行曲,据马勒自己说这个乐章的灵感来自于一幅木刻画,画面是一群小动物在森林里给一个死去的猎人送葬,而弦律来自于儿歌Frere Jacques (中文里的两只老虎)。

这个乐章在首演时让很多在场的听众感到困惑,觉得马勒是在拿他们开玩笑。但当我们仔细听了第一乐章里的暗示就知道马勒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为失去的理想殉葬,葬礼进行曲的开头是一个小赋格,仿佛在重复一个问题:启蒙时代给人类带来的理想和希望真的已经幻灭了吗?显然马勒是很不愿意放弃对人类的美好希望,但随后的一段伤感的音乐(5:30开始)表明他已经有些绝望了,这段音乐的弦律来自《Song of a Wayfarer》的最后一首歌:

Die zwei blauen Augen

The two blue eyes
of my darling
they sent me into the
wide world.
I had to take my leave of this most-beloved place!
O blue eyes,
why did you gaze on me?
Now I have eternal sorrow and grief.

I went out into the quiet night
well across the dark heath.
To me no one bade farewell.
Farewell!
My companions are love and sorrow!

By the road stood a linden tree,
Where, for the first time,
I found rest in sleep!
Under the linden tree
that snowed its blossoms
over me,
I did not know how life went on,
and all was well again!
All! All, love and sorrow
and world and dream!

之后,当葬礼进行曲再次出现时,赋格没有了,音乐简单化了,看来跟命运对抗是徒劳的。

第四乐章以惊天动地的F小调开头,仿佛从一场噩梦中惊醒过来

第四乐章(1)

面对着到处都是饥荒战乱病魔的现实社会,英雄只好强打起精神来抗争,但贝多芬的英雄时代早已成为了过去,再伟大的英雄也无法克服人类天性中的弱点,人类的理想乐园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一股悲沧的情绪让英雄不禁低头落泪。。。。。。就这样,弦乐部奏出了这部作品最煽情的一段音乐(3:15-5:50)。当然,残酷的现实是不可回避的,噩梦的F小调又回来了,没有了英雄和理想,还有什么可以拯救人类的?远处传来了天边的号角

第四乐章(2)

不愿沉沦的人们开始了通往天国的跋涉,步履艰难但却坚定不移。等等,长征突然停止了,第一乐章的D小调开头又出现了,难道前面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中提琴给出了不容质疑的回答(4:15):不!通往天国的路就在前面,让我们继续向前!我们再次听到了天边的号角,这一次的步伐更加坚定,终于,久违了的D大调出现了,天国的门打开了!人类真的得救了吗?这是马勒的下一部交响曲企图回答的问题。

Saturday 26 March 2011

两位华人古典新秀

好像近年来在古典音乐届出名的华人大都是弹钢琴的,如朗郎,李云迪,王羽佳等。最近偶然发现了几个演奏其他乐器的华人新秀,值得大家的关注。

Ray Chen, 小提琴, 又一个郎朗的校友,台湾出生,澳大利亚长大, 最近与SONY签约。



Xuefei Yang, 古典吉他,北京人,英国皇家音乐学院毕业, 与EMI签约


Friday 25 March 2011

Christine Schäfer: 理查斯特劳斯的《Morgen》

阿巴多指挥伯林爱乐:



And tomorrow the sun will shine again
And on the way which I shall follow
She will again unite us lucky ones
As all around us the earth breathes in the sun
Slowly, silently, we will climb down
To the wide beach and the blue waves
In silence, we will look in each other's eyes
And the mute stillness of happiness will sink upon us

Thursday 24 March 2011

Happy Birthday Herr Bartok!

罗马尼亚现在已经是三月二十五日了,也就是巴托克诞辰一百三十周年。

罗马尼亚舞曲(大提琴, Janos Starker)


罗马尼亚舞曲(钢琴,Helene Grimaud)

今年春天从马勒开始

我有一个多年的习惯,就是喜欢在冬天听舒伯特,虽然现在多伦多还在下雪,但据说冬季已经结束,春天在几天以前就开始了,看来该听听其他人的音乐了。

为了纪念马勒去世一百周年,从今年春天开始我将把马勒的交响曲系统地听一遍,每一个作品的听后感以及版本比较都会写成博客记录下来。

说来也巧,马勒的第一交响曲的开头还真让人有春天来临的感觉


今天就写到这,周末开始谈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