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去Ann Arbor看圣彼得堡爱乐的演出,该乐团就是前苏联时代大名鼎鼎的列宁格勒爱乐,也是俄罗斯历史最悠久的乐团(成立于1882年),老柴的第六交响曲和几乎所有老萧的交响曲都是这个乐团首演的,被誉为俄罗斯最好的交响乐团,这次北美巡演的指挥是该乐团的音乐总监Yuri Termirkanov。
传说中的俄罗斯之声(Russian Sound) 应该是音色饱满响亮,在弦律优美的地方特别煽情,昨晚音乐会的上半场是拉赫的第二钢协,正适合让圣彼得堡的音乐家们表现一下俄罗斯之声,出乎我预料的是,担任独奏的Nikolai Lugansky弹出的音色不错,但力度远远不够,指挥只好控制住乐队的音量,结果整个协奏曲完了我都没听到出彩之处,更不用说俄罗斯之声了。(上次在多伦多听马琳斯基乐团的演出时,弹拉三的那位正好相反,力度很足,但音色粗糙。)下半场的曲目是里穆斯基-克萨克夫的谢赫拉查德,所谓的俄罗斯之声终于出来了,可惜的是这个曲目太简单了,对于这个被誉为欧洲十大乐团的圣彼得堡爱乐应该是小菜一碟,这个乐团究竟有多好还是一个问好。
顺便扯一个题外话,近年来听现场最给力的还是王羽佳,不知道她那么瘦哪来的力量,砸起琴来比任何一个男人都更有力量,很有阿格里奇年轻时的劲头。如果只认速度和力度的话,估计当今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与她争锋,连她的的师兄朗朗也要自愧不如。
报告一个八卦,与音乐会无关,纯八。
ReplyDelete本人也“有幸”听了这场音乐会。下半场开始没多久突然嗓子开始痒痒,试了各种方法(咽口水,深呼吸,浅呼吸,转移注意力,etc)忍了半天还是不行,眼看着就要大咳一场了,幸好座位很靠走道,借着热闹的一段,起身离席,跑到音乐厅外面走廊上掏心掏肺的咳了个够,同时庆幸自己跑出来了,不然小提琴的solo就要被我这场咳嗽给悔了。
咳完了,要往回走,被一个看门儿老太太给拦住了,说不能让我回去,说下半场是一个完整的piece,没有间断的,建议我后面的时间就在外面看电视吧。我跟她据理力争:1,下半场中间是有间断的,而且有好几段闹的很,我走回去不会有太大影响; 2,我是为了照顾大伙儿的听音乐会的效果才自己跑出来咳嗽,结果现在要因为这个好心被惩罚?老太太一股子中国大学女生宿舍楼楼长的架势,坐在门口一边打毛线一边翻白眼儿。就是不让我进去。气得本人一点儿都不咳嗽了。
没办法下楼到大厅找了manager。人家特好说话,立刻就call楼上老太太说应该让我进去。等我回到楼上,老太太气得不行,我看她那样子恨不得拿手里的毛衣针扎我几下。然后另外两个被她同样欺负的老实人也就跟着我进去了。
趁热闹又回到座位上,小提琴正好开始又一段反复的solo,嘻嘻。
乐团不错,确实是这两个曲子没能体现出他们的实力,所以到底有多好,还是没听出来。据说他们在Chicago的那场是老箫的大提琴协奏曲和交响乐,要是能听那场就好了。这边返场特别慷慨,一首小品,一首胡桃夹子。小品一出来熟悉的不行,以为是《致音乐》,当场被伪专家否定; 又继续guessing around,全部被否定,很灰心的说。最后在事实面前低下了头,原来是Elgar的《爱的致意》Salut D'Amour. 唉,这些小品太容易弄混搞忘了。
力量大跟胖瘦没关系,关键是力比多。象她也没个男朋友啥的,力比多全都发到琴上了,这叫用对了地方。。。
ReplyDelete阿格里齐有那么多男朋友,为什么也那么给力呢?
ReplyDelete她要是没有这么多男朋友,可能连琴都弹不了,一砸下去整个琴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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